宋鸣躺在床上想着案子很晚才睡着,大早上太阳都晒屁股了还没醒。陈强火急火燎地推门进来,大喊:“少爷,又出人命了!”
“啥?又死人了?”
宋鸣一个激灵翻下床随便套了件衣服夺门而出,丝毫没有顾上发型,接着问这次是哪个村子,什么人被杀了。
陈强沉声说:“是杏花村,彪子被人给杀了!”
“什么?秀姑的儿子?”宋鸣声音有些发颤。
“嗯!”
“快走!晴美女呢?”
“捕头先过去了。”
“糟了,她那么蠢,万一又破坏了现场就难搞了。”
宋鸣来到现场时相里晴已拉起警戒线,一间屋子外被捕快围住,看来那是凶案现场。房门旁又被割开了一个小洞,宋铭一惊,难道这次又是密室杀人?
命案现场是秀姑家的客厅,房中间布置成灵堂,秀姑的灵柩还放在中间,而彪子就倒在灵柩前面。
“晴捕头,可有什么结论啊?”宋鸣话里带有一些轻视。
相里晴翻了个白眼道:“我凭什么告诉你,你不过是一个实习捕快。”
“切~看不出就承认,我不会笑你的......哈哈。”
“你......本捕头就给你说道说道。彪子胸口插着剪刀与秀姑死亡极为相似,此外除了胸口的,腹部、手臂、大腿都有伤口,而且左手大拇指被切掉了,断指不知去向,显然这是一起凶杀案。”相里晴道。
“还有吗?”宋铭冷哼一声。
“这次门窗也是紧锁的,又是一起密室杀人案。两母子不知得罪了何人,竟几日之内双双被杀。”相里晴露出女人感性的一面,叹着气流下几颗眼泪。
宋鸣来到尸体旁检查一番,与相里晴所述基本一致,不过她说漏了一点,彪子的脸明显被扇打过,从脸上的印记可以看出当时施暴的力度并不轻。
宋鸣起身检查了窗户,也没有看到线痕或者其他机关的而地方,不过大门倒是没有将暗扣插上。他走出门外从门缝中用刀即可挑开,而且只要控制得当完全可以在门外通过一把刀或者扁长的木片将大门锁着,这样便可以营造出密室杀人案的假象。
相里晴从屋内气冲冲走出来,恶狠狠地跟余下的捕快说:“走,我们去赌坊抓人。”
宋鸣追问为什么她就能断定是赌场的人干的,相里晴扔给他一个有些粘稠的牌子,厉声道:“我刚刚检查了彪子的口腔,发现了这块牌子,这块牌子是谁的你应该知道吧。”
当天赌场内30余人全部被押入了大牢,连端茶倒水的小哥都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