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宅子之中,所有的下人都在窃窃私语,说怎么有女人来了,除了那位没人来过。
琨辉告诉她们好好照顾我,就是别让我出去就好了。
到了饭点,她们给我做了中餐,但是我怎么可能会吃,万一下药了怎么办?
“端走,除非那个男人来见我,否则,我是不会吃的。”
我以为我不吃不喝,就可以见到那个男人,但是我错了。
下人们只是打电话告知我的情况,然后任由我发展。
直到我饿的下不了床他还是没有来,后来有人给我打点滴,我躺在床上,耗费力气把滴管拔掉。
“注药这种还是不要了,除非我人没了。”
我耗费掉最后的力气说出这句话。
在晕倒的前一刻,迷迷糊糊中,我看见一道人影站在门口。
再醒来的时候,他端着冬阴功喂我,“喝口,等你身体好了,我就带着你出去看看。”
等我身体好后,他没有食言,开车把我带入一个村子。
下了车,他指着漫天遍野的罂粟中最艳的一朵,“我对你好,你就受着,你会是最美的一朵,打消那些不该有的想法,到时候尸骨无存了可就没办法了。”
这天过后,金三角的李老板多了一个听话的马子,都传言李老板宠她,把她带回了行宫,为了她再也没有没有碰过其他马子,就连琨辉见了她也客客气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