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老中医诚不我欺。
第二天早上醒来,整个人确实神清气爽了。
以至于我看着早已空荡荡的大床,也能好心情地安慰自己,「药引子而已。」
江觉夏这个药引子做的的确还算称职。
从那天开始,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准时回来。
她在任何时候,做任何事都是慢条斯理,优雅十足的。
唯独坐在我床边,默默摘下眼镜之后,就像是忽然变成***的母猫,浑然不再是她。
我们度过一个又一个疯狂的夜晚。
她一遍一遍问我,「满意吗?不会再去找别人了吧?」
直到听见我亲口说了满意,方才罢休。
我搂着江觉夏的腰,向她保证,「我只有你一个,永远不会再找别人了。」
我大概明白,这是一个女人该死的胜负欲。
其实她真的想多了,我那天只是觉得好玩,也好奇女人是不是真的能调节内分泌。
实际上,我对爱情不抱任何希望。
我身上流着的是滥情与无耻结合的血液,我这辈子都不配得到真爱。
我早已认命。
只想替谢家维持好和江觉夏的关系,报答妈妈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