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毕业前一个月,我在熬夜备考最后一次答案。
突然觉得呼吸困难,脑袋晕乎乎的。
父母又去了国外谈生意。
我打电话给江时砚:「时砚,我感觉有些难受,你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了孟雪然撒娇的声音:「哎呀!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病例,怎么办呢?时砚,这是你分给我的病人,你今天必须给我分析治疗办法,罚你不许回家。」
时砚宠溺道:「好。」
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我不死心地再次打过去。
对面直接挂断。
我没办法只得跟闺蜜打去了电话。
我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从医院里醒来。
闺蜜给我发了个消息说她去给我买早饭了。
我起身缓缓地走到了江时砚的诊室门口。
里面传来孟雪然的声音:「时砚,你醒了?快给你找女朋友回个电话吧,昨晚挂她电话估计又得生气了。」
江时砚:「不打。」
孟雪然撒娇:「求你了!快哄哄她吧!不然以后她又怪我破坏了你俩的关系。」
江时砚有些烦躁:「随她怎么想。」
「真不哄?」
「嗯!」
「又跟你闹分手怎么办?」
「那就分。」
那一刻,我彻底死心。
去国外之前,江时砚的母亲打电话让我过去参加他外公的生日宴。
陆阿姨说:「小浅,做不成我的儿媳妇,难道还要跟我们家老死不相往来?」
陆阿姨对我很好。
比我妈对我还要好。
我没理由拒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