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笑了笑,让人看不出情绪。
“就是玩腻了,不喜欢你了。”
说完我拔腿离开,给她留下一个自认为潇洒的背影。
等我上了车,从陆时浅的视线彻底消失,才长长松了口气。
司机问我要去哪里,我说:“魅语酒吧。”
路上我摘掉了伪装,没有了假笑的脸,看起来还真有些疲惫。
回想起陆时浅质问我为什么同意离婚,还问了两遍。
我对着镜子苦笑。
她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同意离婚是因为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
梦到我去了另外一个平行空间,看到了可怕的一幕。
前几年都和我的人生一模一样。
直到结婚第六年,她的初恋男友赵小波得了尿毒症,逼我给他捐肾。
我没同意,陆时浅迷晕我和一群小姐关在一起一整晚。
第二天各个角度的不雅视频疯传。
我被彻底毁了,被网暴者封杀人肉,沦为过街老鼠。
陆时浅却冷眼盯着我:
“活该。”
“要是你同意捐肾给小波,也不会有这种下场。”
“要是你早点同意离婚,也不会害得我和小波错过一生,你该死。”
我被她的刀捅进心口窝,尖叫着惊醒,才发现是一场噩梦。
可我又清楚的知道。
那或许不是梦。
汽车停在酒吧门口,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提醒我:
“先生,到了。”
刚下车我给兄弟打了电话:
“到你场子了,杨承。”
“为了庆祝我离婚,今天说什么你也得请客,给我点十个姑娘。”
杨承就是「魅语酒吧」的老板。
听我说离婚,他不可思议的摸了摸我脑袋。
“好家伙,你脑子没烧坏吧?”
“离婚这两个字儿居然也能从你嘴里说出来?你不是不择手段,寻死觅活才把陆时浅搞到手吗,你舍得离婚?”
我很郁闷。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是我霸王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