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军让我跟着他一起回老家,态度出奇的好。
说他们老家风清水秀,空气清新,是交流情感的好地方,说完,程军不怀好意的瞥了我一眼。
我佯装不知道,故作天真的不明白他的想法,拍着手说了声:“好啊,我还没去过乡下呢。”
出发前一夜,程军又身体力行的要了我一次。
我讨好似的替他擦了一下额头,因为重复一个动作流淌的汗水,鼻尖充斥着雄性荷尔蒙的汗味。
我搂紧他的臂膀,甜蜜的进入梦乡,却不知道这趟旅行,却是我黑暗人生的开始。
第二天我打包收拾行李的时候,程军一反常态的陪着我一起收拾行李。
他说乡下天气炎热不用带长裤长袖,我刚想反驳蚊虫多,他抱着一堆我平常为了讨好他,穿着比较露骨的衣服。
我不解的望着他,虽然我是靠身体换取钱财,但是乡下那种思想封建的地方,怎么能容忍我穿这种衣服。
短裙抹胸全被他一股脑装进行李箱,还有一大堆黑色和肉色丝袜。
山路颠簸我有些犯困,刚想带上眼罩。
程军递到我面前一瓶水,命令我喝下去。
我有些奇怪他怎么突然变了一副态度,还没伸出手,程军拧开瓶盖试图灌进我嘴里。
我怕他翻脸,以后上哪找这么大方的金主,我顺着他的手喝了口瓶里的水。
没过多久,头变得很沉,眼皮也不受控制的下沉,最终我开始抵不住困劲,昏睡过去。
见我昏睡过去,程军不放心地扇了我一巴掌,见我昏沉的厉害。
他高兴的眯起眼睛,对着电话那头说:“搞定,这次可是尤物,这把绝对能赚大钱,老子用她用的超级爽,回头让你体验体验。”
再次醒来,我被人扒光衣服,双手双腿用麻绳捆得结结实实,身上盖着大红补丁被子。
屋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程哥,我要第一个。”男人粗犷的声音带着急促。
我扭动双手双脚尝试把麻绳弄松,粗糙的麻绳勒进我的皮肤里,越挣扎越紧。
我抬起手看了一眼,周围皮肤已经被麻绳磨破皮,丝丝缕缕血丝染红麻绳边缘。
我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内心升腾起无力感。
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被人坑到鸟不拉屎的大山里,我咬咬牙,暗自发誓自己一定要逃出去。
吱呀一声,门被人大力推开。
男人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身上传来一股难以描述的臭味,有点像发臭的鸡蛋腥味。
我红着眼死命瞪着程军,嘴里发出呜咽声,嘴巴被人用破布塞的鼓鼓囊囊。
程军走到我面前,嗤笑一声:“贱人,终于被我搞到手了,不枉费我花钱请人在你面前演戏,像你这种拜金的女人,活该被人骑,一辈子锁在这里让人搞。”
我想挣扎起身,一旁恶臭男人冲过来抱住我,嘴里嘟囔着:“好美,好骚,我受不了了,程军你快出去,老子要释放。”
门被程军无情关上落了锁,男人伏在我身上上下起伏。
我心如死灰的盯着茅草屋屋顶,破旧的蜘蛛网粘在上面,黑色虫子扑扇翅膀奋力挣扎,如同我漂浮的人生,挣扎不出这片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