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棉棉看着进门之后的古宅,简直就是最直接的在彰显着这里的主人的身份,与地位。
这里的建筑古香古色,宛如一座宏伟的宫殿。
就连每一根柱子都是经过高技艺的雕刻的,两人进门之后。
时棉棉更是可以看见比他们的家大一倍的客厅。
偌大的客厅中甚至有一面墙都是壁画,时棉棉不懂,可是都能看出,应该是非常了不起的工匠所雕刻。
画面也应该是非常有意义的,里面的每一样东西的摆放更为讲究,小到一个立式台灯,都是有设计的。
里面的装修以传统的风格为主,还有一些现代的设计,应该是后面有设计师来调整过。
每一处都是昭示着,这里的主人,不一般。
两人进门,客厅中央的地方坐着两位老人,一位头发花白,看着年岁已经八十左右。
还有一位就是中年,看起来五十多,六十的样子。
小棉花精在看到这两个陌生人的时候,一下就在记忆中查找到,和她签协议的是老的那位。
她开始看两人的命格,她除了会术法,那可是可以看得到人的一生的。
之前在兰苑给张妈和王叔看,都是不错的,肯定是可以善终,安享晚年的。
她就没有说什么提醒的话,他身边的这位就更是用不上了,身带紫气的命格,再衰都是好命。
就是幼年丧母,成为他的一些阴影。
此时的时棉棉悄悄的开始观察两个老头的命格,而贺庭樾面无表情的叫了一声,“爷爷。”
那位头发花白的老头子才和蔼可亲起来,“回来了,快坐。”
苍老的声音中气十足,丝毫没有一点年迈的无力。
贺庭樾看时棉棉没有叫人,微微用手臂提醒了一下她。
时棉棉再怎么迟钝,都感受到了。
跟着叫了一声,“爷爷。”
时棉棉看贺庭樾没有叫另外那个人,显然是他的父亲。
现在的时棉棉已经看到了他的命格,自然知道为什么他得不到贺庭樾的尊重。
老头子看到时棉棉乖乖的样子,还是开心的,和蔼的笑着。
“棉棉快坐,庭樾最近也没回来,这还是你第一次过来吧!”
“一会让管家带着你去逛逛,后院里有果园,还有一些花,喜欢的可以摘点带回去。”
时棉棉一听吃的来了精神,甜甜的回答,“好。”
而他们几人的交谈,另外那位,却没说什么话。
也是不敢,又怕自己的父亲,又怕这个疯批儿子。
时棉棉此时已经等不了一点,想要吐槽一下。
刚巧贺图文抬眼看时棉棉他们,时棉棉非常疯狂的开始骂街。
【呵,这个老垃圾,看什么看,这个就是电视剧里的那个出轨怪吧!】
【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骂他畜生都是侮辱了畜生。】
还没有听到更多的,坐在主位上的贺老爷子差点没从座位是上滑下来。
身子跟着一抖,差点没吓出好歹来,他知道这个声音,是棉棉的。
可是,他有点按捺不住的看向贺庭樾,贺庭樾自然看出来了这个老头的异常。
眼神示意老头稍安勿躁。
两人不动声色的看着时棉棉,贺庭樾就看见,她肩头的小人此刻正在喷火。
他要不是不想让人知道,真的好想要伸手摸摸,看那个火热不热。
小人儿自己气到七窍生烟,叭叭着骂人的嘴,火一直像贺图文的方向喷着。
时棉棉的心声还在继续骂,【这个老匹夫,他还以为自己多么有魅力呢?】
【他这辈子要不是有个好爹,还有一个好大儿,早就让贺庭樾给他搞死了。】
【他是真的该死,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不过小棉花精见的人还有点少,不过,也是知道他不是个玩意。】
【欺骗正直的发妻,又骗贺庭樾温柔善良的母亲。】
【臭东西,他现在还在和二十岁的小女孩交往,他还骗人家小女孩,自己还可以掌握贺家的钱财。】
【不然谁和他好,图他丑,图他脏,图他臭,图他不刷牙,图他不洗澡吗?】
【呃,真脏,哪哪都脏。】
【我要是贺庭樾也给他搞死,心疼贺庭樾一下。】
老爷子听着时棉棉的心声,又是一阵气,这个倒霉玩意整天不着家,还说是在做什么正事。
好好好,一会将他这个畜生的卡停了。
贺庭樾听着时棉棉骂那个畜生,不知怎么的总是觉得心里舒坦了一些。
是这些年都没有过的。
听到她说心疼,不知怎么的丝丝的暖意一点点的渗入他的四肢百骸。
丝丝入骨。
老爷子看着面上一点不显的时棉棉,看看贺庭樾,挺好。
“棉棉现在离开饭还有一会,让管家带你去摘樱桃,摘蓝莓吧!”
“去看看,有什么喜欢的,就多带一点。”
时棉棉瞬间来了精神,欢快的站起身,“好的,爷爷。”
心里马上就开始蛐蛐,【不知道留贺庭樾在这里,他会不会受欺负,这可是我的便宜老公,不能让人欺负了。】
贺庭樾听着这样的话,怔了一下。
看着她肩上的小人,此时不知道哪里来的道具,左手一把剑,右手一把刀。
非常凶悍的架在身前,就像是真的想要保护他一般。
贺庭樾不知道为什么,有了一种怪怪的感觉。
最后还是淡淡的出声,“快去吧!”
“给张妈他们带一点。”
贺庭樾这样说,时棉棉又觉得,【也是,这老垃圾还怕贺庭樾呢。】
马上就开始快乐明媚的,“好吧!我走了。”
说着开心的跟着老宅的吴管家出门去。
此时的老爷子瞬间气息骤变,威严之气四散。
伸手拿着手边的拐杖,直接给了贺图文一下,贺图文冷不叮被打这一下,还有点奇怪。
可是贺老爷子直接没准他说话,“去祠堂跪着,一会我来找你。”
贺图文这些年,差点被疯批小儿子杀,差点被逐出家门,差点被大儿子带着随军。
他乖了很多,总之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他都惹不起。
他有点不服,可是都不敢表现,灰溜溜的去祠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