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谢恒整个人愣了一下。
“你又在闹什么脾气?你已经不是年轻女孩了,不要动不动就把离婚放在嘴上。”
“我不可能一直容忍你。”
类似的话,在这些年里我听了无数遍。
以前我总是很惶恐,时时刻刻担心失去他,每次只要谢恒语气一重,我马上就会低头认错。
唯恐他离开我,但这次,我是认真的。
谢恒说完之后,就像是往常那样等着我低头。
见我沉默,他以为我服软,和缓了几分“你一会儿坐到后面去,宁宁要和我们一起,她晕车。”
出门之前,谢恒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姜宁宁要和我们一起去高尔夫球场,如今他与其说是在和我商量,不如说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