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传来的剧痛让我直冒冷汗,眼前阵阵发黑。
剖腹产的伤口像是被再次撕裂,我甚至不敢低头去看纱布是否已经渗血。
“林多渔!你吼什么吼?你哥都不敢和我这么说话,你算个屁?”
“不过是个便宜货,过了几天好日子,就忘了自己过去是个连床都没有的贱东西了?”
是啊,娘家的老房子只有两间房。
爸妈一间,哥哥一间。
我从有记忆起,就是睡在饭桌旁的沙发上,夏天闷热冬天冷的让人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