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跪求金我本是将军府千金大**,他是第一钱庄庄主梁文才。当初为了娶我,
他在叶府外从天黑跪到天亮,跪了一年。婚后他把我当宝,
皇宫都搞不到的异域乳猪买给我补身子。直到我生了这个女儿。“王爷,还是准备后事吧!
”稳婆双手是血,哭丧着脸说。王爷泪眼低垂,手臂无力地一挥。佣人都匆匆退了下去。
已经生了三天三夜,孩子还没有落地。我再也挨不下去了,两眼发黑,身如烂泥。
我望着帐顶,是爹的脸,爹爹,你怎么了?爹爹欲言又止,旋即消散。
“哇——哇——哇”嫩呼呼的啼哭声在耳边响起,我站在奈何桥上转身往回跑。“恭喜王爷,
生了个**!”稳婆抱着孩子给王爷看。王爷冷静地笑了笑说:“无妨,再生便是了!
”他只看了一眼孩子。稳婆的表情由晴转阴:“夫——夫人,
以后不能再生了……”他踱步到窗前,果决地举起手掌:“来人呐,把她抬走!
”下人把我像丢猪粪一样丢到了猪圈里。我光着下身还没来得及擦洗穿戴,
被染得猩红的尊严一路在地上踩踏着。2猪圈噩梦在猪粪里躺到了天黑,
圆月下映出一张尖尖的脸。她为我换下肮脏的衣服,拿干草铺在角落,放我在上面休息。
是我的陪嫁丫鬟绣芫。“我只能为你做这些了,你好自为之吧!”说罢她就消失了。
“起来啦,起来啦!还睡呢?”铁锤般的脚在我的肚子上一通乱砸。几个下人围着,
我与街头乞丐无异。梁文才拨开人群:“叶蓁蓁,以后你就在这儿养猪吧,反正,
你也没什么用了!”他的贴身狗腿子赵金复端着狗碗放到我面前。我斜瞄了一眼,
剩饭剩菜剩骨头还有黄泥混在里面。我一阵心绞寒泪奔涌:“梁文才,我竟敢这样对我,
你不怕我爹……”“你住口,又是你爹,什么都是你爹,你爹早就成一堆白骨啦!
”他怒目咆哮道。“你会下地狱的,他不会放过你的!”我强忍着抽泣。他近对着我,
脸色邪得发黑:“只可惜,他比我先走一步,我轻轻一按,他就断气了!
”我顿时瞠目结舌:“你在说什么,轻轻一按?我爹……”“就是,堂堂将军这么脆弱!
”熟悉的音色穿透人群,是绣芫。“你们……做了什么?我爹不是……病死的吗?
”我强撑着直起身。“我也只是滴了一滴在他嘴里,他就吐了好多血,吓死我了!
”绣芫穿着我的衣服,戴着我的金钗玉簪,俨然一副女主人姿态。“你,你们,两个,杀了,
我爹?”等等,我的嗓子怎么发不出声音。爹爹走的那天,把相公一个人叫进去,
我以为只是叮咛嘱咐而已。相公出来之后怕我伤心,硬拉着我不让我进去看他最后一眼。
原来,原来,是他们两个末日黑手。不,不,
最疼爱我的爹爹……我撕扯着嗓子哭喊:“你们这些畜生,为什么,为什么啊?
”“为了娶你,我可是跪了整整一年。如今钱到手了,
你又不能再生儿子……”他得意地耸了耸肩。
绣芫一把捏住我的下巴:“你那死鬼老爹占了我便宜,连个名分都不给,他就该死!叶蓁蓁,
按辈分你得叫我一声小娘啊,乖女儿!”我挣脱朝她“啐”了一口。
“啪”的一个巴掌**辣落在我脸上。梁文才见绣芫受了委屈,朝狗腿子赵金复使了个眼色。
赵金复会意又踢了我的肚子一脚:“好好养猪,才有活路,乖一点,别跟王爷作对!”。
不知道被踢了多少次,加上产后恶露,我身下热流汩汩地往外淌。用手肘支撑着起身看,
干草已被染成了血垫子,然而我还是太虚弱,挣扎了几下只能躺平。3绝地反击次日,
我捡了些墙头飘落的蔷薇花瓣,扯了些五叶草的根子充饥。趁没人的时候,
爬到墙脚试着翻墙逃跑。许久没够到墙顶,就被丫鬟发现了:“快来人呐,她逃跑啦!
”我双腿发虚,从坏凳子上掉下来,摔了个乌龟晒肚。狗腿子赵金复把我一顿暴打,
又扔回了猪圈。梁文才和绣芫匆匆赶来,下人手里抬着手腕粗的铁链。
梁狗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叶蓁蓁,你敬屎不吃吃罚屎啊,还想逃跑?
别出去坏了我梁文才的名声!”我冷笑:“哼,名声,毒杀岳父,虐待发妻,勾连丫鬟,
还是诓骗百姓?”他气得上来就甩了我一巴掌:“贱妇,你以为将军的女儿就高人一等了,
下锅的鸭子还嘴硬!”我舔了舔嘴角咸甜的血渍嘲笑道:“鸭子,你不就是嘛!
”梁狗像是被毒箭射中心脏,气出一口老血又吞回肚子里去。实则,爹爹走后,
梁文才虽没有摊牌,但我一直在百般忍耐。他加利贿赂国库监,用官银同外商交易。
谎称天灾人祸,压榨百姓利息。更是为了生意,时常给贵妇圈的夫人捏肩捶腿,
是京城著名的官鸭子。我不过是为了爹爹守孝,才没有捅破。绣芫见状,
忙上前安抚:“哎呀,你跟个养猪婆啰嗦什么呀,我来收拾她!
”说罢她端起狗碗就往我嘴里灌猪食,两个丫鬟帮她死死按住我的手。猪食放了两天,
还混着猪屎,涌到胃里又迅速返回到嘴里鼻子里,比直接让我吃屎还恶心一百倍。
我疯狂呕吐,直到黄水吐尽。“我要你们死!”自那以后,我偷偷绝食,
只吃花瓣和五叶草根。五叶草根有化瘀疗伤的功效,身体也能恢复得快些。
4迷情陷阱见不到女儿,我只能把多余奶水挤掉。
绣芫那**便使唤人挤了奶水去泡脚洗澡,说是为成亲做准备。
我的两只奶兔被抓得血痕累累,反复结痂又抓破,这样也还是涨得生疼。
想想这可是血液炼出来的精华,就全部挤出来喂猪,也不让那**得逞。一日午后,
梁文才带着狗腿子赵金复,又想出什么毒招来折磨我。
他一把将赵金复推倒在我身上:“把她送给你了,你长这么大还没碰过女人吧?
嘻嘻……好好玩儿,别浪费!”那小护卫趴在我身上颤抖着迟迟不敢下手。一开始,
我只是绝望地求他:“杀了我吧!”可他频频躲避不敢直视我的目光,身体却抖得更厉害了。
我斜瞄了一眼正得意观赏的毒夫,索性一只脚搭在了赵金复的背上:“没用的东西,
你动手啊!”沉重的铁链按住我的脖子,破烂的衣衫随风抚开,露出我的纤腿玉足。
我捻起脚尖蹭着他腿缓缓往下游移。他被撩急了眉毛,略带稚气的脸庞憋得黑红失色,
竟有一点可爱。梁文才呆愣的眼珠子瞪得像铜铃,先前一副看热闹的恶毒样子,
现在反而满脸失望与嫉妒。没想到吧,我还有这么野性的姿色,
是你梁文才从来不曾拥有过的叶蓁蓁。看他神情渐渐崩塌,我越发叫得失魂,
进而酣畅地大笑,引得府里下人丫鬟纷纷围观。赵金复见状慌忙整理衣衫为我遮羞蔽体,
红透了脸耳脖颈慌忙逃离。半夜,他竟又偷偷拿了些丫鬟衣鞋和糕点给我。
我故意半露香肩笑道:“哼,男人……不过,
你若是肯帮我……”他低头不敢看我:“我……我不是来……”我勾住他领口一下子拉近,
鼻尖相触。两瓣温润的唇猛地叠在我唇上,一瞬间,我全身酥麻。那以后,他总偷偷来看我,
解开铁链放我短暂的自由。清晨,我被嘈杂的锣鼓声吵醒。
一个丫鬟踢醒我道:“今日王爷娶新夫人,让你去伺候着,快起来收拾吧!
”说罢还扔了两个喜饼在我身上。算算我还有三天才出月子,那奸夫**就这么急不可耐。
我换上喜饼丫鬟拿来的粗布衣服,用破水缸里的水简单梳洗了下。
5圣旨救赎府里布置得比我成亲那天还要热闹。我在帷帐后扫视了一圈,
选了贵气十足的一桌伺候着。席间一男子锦衣华服,挂玉如盘,心想若抱住这个大腿,
或许我便能得救。赵金复就在不远处盯着,生怕我逃了去。我殷勤地端茶倒酒,
烤乳猪上桌的时候,这贵男子吃得甚是满意。我简单告知其原由,临走时他还频频回头看我。
晚上,绣芫那**让我去新房伺候她洗澡,用的正是我的奶水。没搓两下子,
便被她泼了一瓢水赶出来,她嫌我皮糙手粗。在门外听着屋内黏腻的淫声艳语,
我的汗毛都在打结。趁此机会,我猫爬着四处寻找女儿的踪迹。
刚从一门缝看见胖乎乎的小脚,手肘一软,下巴“嘭”一声磕在了门框上。
这回死定了……梁文才敞着衣襟,手里拿把剑,凶神恶煞地冲过来。“又是你这贱妇,
还想逃跑,我非杀了你不可!”女儿受到惊吓,哇哇大哭。我倍感欣慰,至少孩子还活着,
我也大可放心去见爹爹了。闭上眼,“咻——咻”冷剑寒光直逼我命脉。“圣旨到!
”这阴柔尖利的男高音,是皇宫认证没错了。众人吓得全都匍匐在地上。
公公拂尘一挥:“圣上口谕,梁府养猪的术业精良,邃定招纳兽畜司,立刻进宫面圣,
钦此——”养猪的,说的是我吗?我的老天奶,我终于等到这一刻了?“养猪的在哪儿呢?
还不快来接旨!”公公举着圣旨打了个哈欠,“这大半夜的,折腾人呢!
”我佝偻着身子跟在公公后面。回头看时,绣芫缩在梁文才怀里瑟瑟发抖。我歪起嘴角,
朝他们挑了一下眉。估计他俩再也睡不着了,必定夜夜噩梦缠身。
6御妹归来“叶氏鲜花奶香猪”镶金牌匾高悬在碧空之下,与日同辉。一头金钗玉簪,
唇红珠白,千针绣华服。如今我是皇帝御妹叶蓁蓁,也是这香猪铺子的大掌柜。
背靠皇室认证,手握免死金牌,我偏偏将这店铺开在了梁府的正对门。
往日梁府的座上客如今都跟着皇室高官,前来蹭热度混脸熟,谁看了皇室二字又能不来巴结?
梁文才和绣芫站在街对面难掩心虚。我当然是故意的,算账总归要面对面才方便。
我以双倍的价钱撬断梁府乳猪的源头渠道。配合独门养殖技术的加持。猪肉质地细腻,
花香奶香一齐飘香,开业即被抢售一空。剩下最后一只,
两家酒楼抢拍到一万两黄金之破天高价。梁府那对狗男女见此盛况,只能干瞪眼急跺脚。
开业庆功宴,我正与下人丫鬟们喝得天昏地暗。梁文才终于憋不住了,蹑手蹑脚来找我和谈。
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夫人,我错了,你杀了我吧!”我泪眼盈盈:“相公,你终于来了!
”见形势利好,他起身一把抱住我:“以前是我鬼迷心窍,现在你跟我回家,我们夫妻合力,
岂不富可敌国?”我迎合着抱紧了他:“其实我一介女流,独自谋生真的很艰辛!
”他欣喜若狂:“以后有我在,你负责貌美如花就行了!”我谄媚地笑着连声应和。哼,
他以为我还是以前的叶蓁蓁吗?梁文才有黑心、色心、贼心,唯独没有真心!
当晚他就迫切地要接我回府,我也心甘情愿地跟着,当然是为了看女儿。
从出生我就没看过她一眼,坐在床上抱了她整整一夜不舍放下。
听着梁文才和绣芫那对狗男女整整撕了一夜。“你不趁早杀了她,还把她带回来,
你这是在作死!”“你懂什么,如今她傍上了皇上这条大腿,多少人想巴结,
你也得给我好好哄着!”“你不怕她报仇弄死你吗?”“她哪来的证据?”“反正,
她在一天,我就一天不得安心!”如今绣芫看见我如同见了鬼,日夜担心我复仇问罪。
不多日,我以梁府太嘈杂为由,偷偷把女儿带去我的私人宅邸照料着。
帮喜饼丫鬟治好了重病的母亲,她自誓死跟随我左右。宅邸时常也有赵金复护着,
我便放心杀回梁府。7毒夫末路梁文才,你我夫妻情分到此为止,
但你我之间的账才刚刚开始。“相公,我已禀告皇兄,你可入股,扩张养殖和店铺,
日后多国通商,利强益大!”我将合作协议交于他看。他先是疑虑一番,随后笑着应允了。
毕竟有皇上兜底,他也免了诸多担忧。半夜,他偷摸给我十万两库银,用以开店。
我转手上交皇上,并以他的名义从皇室借贷巨额银两开了几十家店铺。
给他心情舒爽得夜夜做梦都在笑。结果,不出一个月,所有乳猪崽都患上了瘟症。
他又只好拿钱庄百姓的储蓄来医治猪瘟。先是库银不知情被上交,后又被掏空钱庄,
加上购买猪崽扩张养殖和买店铺的花费,几乎已经榨干了他的底子。如今还倒欠一大笔债务。
不过我央求皇上先不要急着动手办他,我要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为了寻找他们杀我爹爹的证据,我独身一人回了将军府。短短半年,将军府竟成一片荒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