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老式风扇‘嗡嗡’的转着,热风阵阵。
蒋微宁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离婚的事,以至于没发现傅序铭已经坐到身后了。
“你问怎么打离婚报告申请做什么?”
男人突然的声音吓了蒋微宁一跳。
她回过头,只见穿着作训服的傅序铭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他心里仍旧没有一句话,她也不觉紧张了一下:“说了是帮别人问的……”
“那你上午又为什么去火车站?”傅序铭语速飞快。
蒋微宁哽住。
没等她想好怎么解释,傅序铭突然扑上来,一只手把她双手按在头顶,一手扯下她的裤子。
蒋微宁浑身一颤:“你干什么?”
“明知故问。”
男人低低回了句,就硬挤了进去,疼的她倒吸口凉气。
蒋微宁羞愤不已,蹬着腿挣扎:“疼死了……出去!”
傅序铭狼似的眼睛凝着她潮红的脸,声音嘶哑:“你先说实话。”
说着,他故意似的加快了动作。
蒋微宁忍不住呜咽了声,却还是死咬着唇扭过头。
可下一秒,她听见傅序铭一声浅浅的叹息,还有他透着丝无奈和遗憾的心里话。
“蒋微宁,你要是有慧兰一半温柔听话也好啊。”
这话像刀子似的,猛地捅进蒋微宁心里,剧痛又充满讽刺。
他享受着她的身体,却又拿她和另一个女人比较。
一种难以启齿的耻辱漫上蒋微宁胸膛,她一口咬在傅序铭的肩上。
傅序铭闷哼一声,却没有停下动作。
直到看见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蒋微宁满眼泪的时候,他眼底划过抹不易察觉的无措。
他立刻退出去:“你哭什么!?”
他不明白,蒋微宁不是很喜欢做这种事吗?
而且自己只不过是让她说实话,她为什么要哭?
蒋微宁扭过头不说话,但气愤和压抑让她的呼吸很是急促。
气氛僵凝,摸不着头脑的傅序铭有些烦躁。
他脱下被湿透的作训服,拿着烟和打火机走了出去。
听到房门开合声,蒋微宁才坐起身,红着眼扯过被丢到一旁的裤子。
没想到看到傅序铭衣服口袋露出半截白纸。
她愣了瞬,鬼使神差地拿起打开一看,居然是手写的买房合同。
付款人后写着傅序铭,而住房人写的竟然是——
唐慧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