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不停找傅京洲搭话
他好像嫌我烦,一直闭上眼睛假寐
前面开车的司机大哥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忍不住说
傅总,这只斑马叫的真难听,跟杀猪似的,它为什么一直叫啊
我怒了
你声音才难听你才像杀猪似的
傅京洲抿紧嘴唇不说话,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
良久,他忽然问我
你是公的还是母的
我歪了歪头
你变态啊问这个干嘛
……
后来我才知道
原来傅京洲得了一种病
只要是女性和他说话,无论是谁,好好的话传到他耳朵里,都会自动消音,化作一声长长的
哔──
而我,是迄今为止,第一个他能听懂的
我笑的在后备箱打滚
哈哈,原来你听不懂人话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啊阿啊
傅京洲气的一把钳住我的嘴
闭嘴
有没有麻醉针,给她扎一针,吵死了
我疯狂眨眼睛,挣扎着说话
别这样啊,人类
我可是你在这世界上唯一的红颜知己啊,哈哈哈哈阿啊阿啊阿他的知己居然是一只斑马,哈哈哈哈哈哈
我笑着笑着突然扭到了脖子
好痛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