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笙踩在他身上,冷笑着说,“你知道是我沈家养的狗,你还敢动?”
“九……九小姐……”苏礼哭丧着求饶,“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着只是一个不重要的保镖,一时糊涂,我没有不尊重您的意思。”
苏孟白捂着胸口,虚弱地咳嗽了两声,楚楚可怜地说,“九笙,我弟弟心直口快,他只是心疼我,差点丧命,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也是他唯一的哥哥,他已经这样,一辈子都被顾清时毁了,你就别跟他计较了。”
苏孟白这样哀求着,沈九笙只好收回脚,放了苏礼。
毕竟,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苏孟白差点跟他订婚,情谊总是跟别人不一样。
沈九笙这样强硬,苏家父母没敢再说什么。
最后,沈九笙说,“我会将顾清时抓回来,如果你们抓到人,立刻将人交给我,背叛沈家的人,沈家自有一番流程,江伯父,你懂吗?”
苏父怎么能不懂他话里的这番意思,但跟沈家翻脸,绝不是什么好的决定,他点头,笑着说,“九笙,你放心,我抓到人,一定会马上通知你。”
沈九笙没再多说什么,离开病房。
等她走后,苏父收起笑脸,问,“孟白,这沈九笙怎么回事?她一直在包庇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苏孟白冷哼一声,骂道,“一个爬床的***货色罢了,爸,你抓到人千万不能交给沈九笙,她肯定要包庇那个***。”
苏父埋怨道,“听你弟弟说,就是你让他点名道姓要那个男人的妹妹,才害他成这样的,一个没有家世的保镖而已,你用得着这样如临大敌吗?要不是你,你弟弟至于成为废人吗?”
苏孟白委屈地说,“我让苏礼别违背沈九笙,别动那个顾淼了,是他自己色胆包天,怎么能怪我?”
苏礼下半身的伤还没好,刚刚被踹到地上,疼得他现在才缓过来。
听见苏孟白这样甩锅,苏礼张牙舞爪地想去抓他,奈何动不了,只能骂他说,“苏孟白,你没有良心,是你说要整那个顾清时的,现在我被害成这样,你现在还说我色胆包天,你别以为没人知道你为了为难那个顾清时,都做了什么?”
见两兄弟吵成这样,苏父烦躁地摔了杯子,苏孟白想说的话,只能停下。
他很快转变了神色,可怜兮兮地说,“我为难他?我是为了什么?那个顾清时用尽手段,勾着九笙的心,我要是不解决他,咱们家怎么跟沈家联姻?”
事已至此,现在只能将跟沈家联姻放在第一位了。
苏父缓和了脸色,安慰道,“好儿子,现在不管怎么样,你都要抓住沈九笙的心,别的事先不用管,身份最重要嘛,沈九笙这样身份的女人,有几个玩物算什么?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拿到沈家女婿的位置,还用怕那个没有家世的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