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你假死另娶?心机世子翘嘴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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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清洵一愣,又问:“外祖和父亲就没有什么旧奴,家里有合适的女儿在庄子或者哪里?”

蓝氏摇头:“家生子里头倒是有几个出挑的姑娘,都跟着长辈在其他产业当差是真,但那些个都无甚身手,还不如宁秀宁月呢。”

蓝清洵自然知道没有,以前宁慧到身边的时候,因为是娘安排的,她一开始并未问她出处。

后来见她多才多艺,不似一般下人,便多问了几句。

听说她有个沦落风尘的姐姐,是前年娘救了她姐姐,给了她们姐妹安身立命的地方,她来伺候自己是为报答。

她这么说,不过是旁敲侧击找宁慧。

“这样啊。”若是人家如今还是良家子,也不必强求她来为奴为婢。

宁慧是用着趁手,却也不是非她不可。

“这样啊,那我以后出门带着她们寸步不离,另外多带些护卫就是啦,再也不听信旁人谗言。”

蓝清洵摇着蓝氏的衣袖撒娇:“娘,你总要给我机会长大。”

蓝氏对女儿从来有求必应,更别说她撒娇了。

无奈一叹:“那行吧,你以后出门要跟娘说,娘让你蓝山叔跟着。”

“娘你太好啦!”蓝清洵对着蓝氏脸颊吧唧一口,把蓝氏都逗乐了。

蓝清洵是真高兴,因为蓝山叔身边还有八个手下,都是暗卫中的好手。

“哎,娘去给你爹多烧些香,让他在天之灵多托梦保佑咱娘俩。”蓝氏说。

蓝清洵一愣,继而一笑:“好,女儿陪您去。”

让娘这样以为也挺好。

母女二人刚刚给玉宁侯以及列祖列宗上了一盆香,下人就来报,说是二爷和大公子来了。

蓝氏轻嗤:“哪里来的大公子?”

下人一愣,忙说:“是徐二爷和徐大公子。”

蓝氏的脸色这才好一些:“让他们在前厅等候,我正好也有事跟他们说。”

蓝清洵的脸色直接冷了下来,但她没问娘要如何处理这件事。

母女俩闲庭信步到了正厅,远远就看见徐二叔和二房长子徐向阳坐在客座上。

远远看着,徐二叔似乎在抹眼泪,嘴里还念叨着:“怎么我就遛个鸟回来,你娘就被抓了呢?”

“爹你能别哭了吗?等大伯母过来,把事情说清楚,让衙门把娘放回来便是。”徐向阳不耐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理所当然。

随后眼神一闪,看见了蓝清洵母女。

徐向阳赶紧扯了一下徐二叔,徐二叔:“啊?”

扭过头,对上蓝氏冷漠的眼神,连忙站起身:“大、大嫂。”

蓝氏实在没眼看他这幅窝囊样,母女二人抬步走了进去,分别在主次位坐下。

“大嫂,我听说你报官将我夫人给抓进大牢里去了,这中间是否误会啊?”徐二叔期期艾艾的问。

“误会?下人怎么跟你解释的这误会?”蓝氏反问。

“啊这,说是店里的货物不见了......”徐二叔迟疑的说。

徐向阳上前一步,朝蓝氏一辑:“大伯母,这其中一定是有误会,你能不能让京兆府将我娘先放回来,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事,咱们关起门来怎么说都好。

这样闹下去凭白让人看笑话,有损玉宁侯府清誉。”

蓝清洵笑了:“你徐家主母监守自盗丢的是徐家人,伤的我玉宁侯府什么颜面?”

徐向阳一噎,脸色顿时涨红:“大妹妹,你这样说就生分了。”

“我是稀罕和你们熟,可你们是如何回应我们的?”蓝清洵反问。

“徐清瑶布施救人,人美心善。我蓝清洵沽名钓誉,害死未婚夫,高下立现?”

徐向阳眼神一闪:“那是外头的人瞎传的,大妹你可不能信外头的人挑拨离间啊!”

蓝清洵轻嗤,显然徐向阳不无辜:“你娘在京郊大营,不是京兆府。看来,你还没见过你娘,却对最近发生的事知道不少啊。

奇怪了,大哥你最近不都该在书院读书?”

徐向阳眼神一慌:“我我也是回来路上听说的。”

“什么,什么东西?”徐二叔满脸懵逼,“清瑶去哪儿布施,她哪儿来的银子?”

蓝清洵眸光落在了徐二叔脸上,有些一言难尽。

这个二叔还真不是装的糊涂,他向来如此,整日溜猫逗狗无所事事,没有什么上进心也没有野心。

觉得这辈子最大的骄傲就是大哥入赘了玉宁侯府,让他一家跟着鸡犬升天。

上辈子她决定要扶灵嫁过去,这个二叔倒是站出来劝过,让她不要因为一时感情用事,毁了自己一辈子。

徐清瑶有孕,整个二房也就他蒙在鼓里。

奈何他有那样的媳妇和儿女,就注定不幸。

上辈子她杀回二房的时候,捅了汪氏,徐向阳在背后偷袭她,二叔为她挡了一刀,命丧当场。

临死之前让她放过徐向阳,她没有答应。

看在这点上,蓝清洵放缓了态度,对他说道:“二叔,你来找我娘也没有用。

今日我们是偶然去商铺拿货,这才发现东西少了。

问徐掌柜东西去了何处,哪里知道那掌柜的又坏又奸猾,居然说是二婶拿了商铺里的东西。”

“真肯定是徐掌柜在污蔑!”徐向阳说。

一个远房的族叔而已,徐向阳已经想好让他替罪。

蓝清洵:“对呀,他的话我们半句都不信。但他一口咬死,实在可恶。

我们这才报给京兆府,想让京兆府给他一点警告,好让他说实话。

谁知道,严审之后,一群人齐齐指证二婶。

京郊大营的人怕物资找不回来,急忙催着去找货了,正好抓到二婶在现场带着二妹妹一起向难民发放物资。

人、赃、并、获!”

徐向阳脸色一僵,突然就噎住。

徐二叔也愕然:“真是你二婶偷的?”

“那怎么能叫偷?”徐向阳硬着头皮否认。“大伯母,就算是外人管着铺子,每个季度也有合理损耗。没有道理到我娘这里您就见外上了吧。

您若是看不惯我们,大可以直说,我们不敢再寄人篱下。

但这样厚此薄彼对我娘......未免过分!”

最后一句已经有些义愤填膺。

“阳儿!”徐二叔呵斥儿子,忙对蓝氏解释,“大嫂,小孩子不会说话,你别往心里去。”

蓝氏都气笑了,真是不遇事不知道,侄子竟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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